突然想起来南方也满一年了。想着刚来的那份天气,真够折腾人的。在家已经是棉被在床毛衣加身了,可一下火车就觉得不太对劲,看着好多人身上只穿着短袖呢,赶紧把身上的衣服脱下背着走。
这边的人好像没北方的人会吃,在这这么长时间还没有记住什么特色菜和好吃的馆子。想起我在北方第一次吃过的麻辣烫时真的好辣,整整用过店家一卷;第一次吃土豆粉才知道土豆还能变成像面条似的东西;出校门总被白吉馍的香味吸引忍不住买几个;还有学校“大嘴哈”的烩面,老板很好,做得很足,三块钱可以吃上一大盆,管饱;板栗红烧肉,油而不腻,爽滑入口即化;还有外面的担担面,他们说因为放两个鹌鹑蛋才叫担担面的,可为什么不叫蛋蛋面呢?早上会吃些又香又脆的手抓饼和又辣又烫的胡辣汤;每周必去的连庄大盘鸡,中量的一份的大盘鸡用两个大盘子装着,全是土豆和鸡肉,保管五个人吃,吃过如果没觉得饱可以无限制的加烩面。
这边的冬天比北方的冷,北方到十一月的时候就会有暖气了,当外面下着雪走进屋里却可以脱掉外面厚厚的棉袄。
南方的雨水总是多的,下起来没完。
细雨的绵绵把天地笼罩了一层白雾,低沉的天际泛出一丝明亮的光,忽而雨止天晴,正想要享受这难得的晴日,天边却慢慢聚满了灰沉的云彩。
撑伞行雨中,不能急不能躁,可缓缓而行,才有享受的心境。朵朵雨伞点缀了茫茫的大地,此时的天地好像调了个儿,伞儿像浮动的云朵而苍茫的天却似广阔的地。天幕的流帘悬于其上,好想卷帘而过看看帘后的色彩。
暮霭沉沉细雨纷纷熏陶出南方人的柔情,亦或是南方人的柔情感染了这周围的山水田园。一样的似水,一样的柔绵。
喜爱江南的水乡。丈把宽的水道两旁是白墙灰瓦的房子,白墙上开出几小的窗,墙的一角延伸出短小的石梯没入水中,河道上漂浮着乌篷船从细长的河道缓缓而来。
南方的秋是模糊的,仿佛介于夏与冬之间的白纱,当你穿过时不觉刺冷却已入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