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们从国瑞建材城出来,一路悠悠哒哒到了星湖公园。去年年底看几处楼盘介绍的时候,都将毗邻星湖公园作为卖点。虽说比不了汕头中山公园,但是闲暇时能有地方可以散散步也是不错的,总比我们附近连个晨跑的地方也找不到的好。
看到这里种植了好多树干长满尖刺的树,摸上去十分坚硬锋利,还有一些刺被刀削掉了。走在附近还真要小心,不小心扎到了还真疼呢。hillway把这种树起名叫“刺猬树”。在网上看到有报纸说名为“美丽木棉”,是一种行道树。
之前在北方,从未见过木棉树,仅仅在课文《致橡树》中学到,舒婷将木棉树塑造成一位在爱情里人格独立的女性形象。想起前年暑假第一次在汕头大学看到的那种飘着棉絮的木棉树,长的十分高大粗壮,虽然树干上布满了圆锥型的硬刺,但并没有这般锋利,给人以凶狠狠、一幅倔强不可侵犯的感觉。不知是因为没有长大还是品种的关系。
当时从汕头大学回家,想起来这种感觉更像男性的木棉树,还专门翻出那篇《致橡树》看了一遍,没错,确实比喻成木棉。文中提到它有红硕的花朵,想着这个是比较女性化的意象,什么时候看一看也好。
去年每天步行去上班,经过林百欣中学的木棉树,那时已开出了火红的花朵,远远望去很是好看。常看见有路人提着塑料袋捡着那些散落了一地的花朵回家,听说是可以煮汤喝的。木棉树是很多城市的市花,花朵和棉絮都有很多用处,翻阅一些介绍木棉的文章,也可以看出当地居民对于木棉的喜爱。
我本人也不排斥木棉,只是总是在想,爱情中人格独立的女人,纵然爱的热切爱的痴狂,开出红硕炫目的花朵,但也并不一定要长成这种高大凌人、锋芒毕露形象,总该有着一番女性的纤巧与温柔吧。
我也是在舒婷的《致橡树》中知道了橡树和木棉两种植物。这首诗把男人塑造成伟岸的橡树,女人是不依附男人的木棉。我读这首诗时头脑中出现的是,两个昂首挺胸并肩而立的男女同志笑风傲雪的形象。
如果当时诗的旁边附上一张木棉的图片的话,我想我想象的意境又会决然不同。(我不得已又用了“附”这个字,这并不是依附,而是相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