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2012年12月22日凌晨,我劲头十足地坐在电脑前敲敲打打,hillway在一旁打着呼噜。
前几天,hillway翻出我上一篇文章,时间是11月18号,他对此表示出了明显的不满:“以前不管好坏,差不多是两三天一篇文章,现在一个月过去了,还没有见什么动静,该不会改成月经贴了吧?唉,不要是太监贴就好了。”这段时间,博客几乎都是他一人在忙乎。我懒懒的说:“静风博客最近要实现一次转型,就是从两人博客转型成单人博客了。”
翻出那篇有关菊花展的文章,有些惭愧,当时真是一句话都懒得打出来,只是想着一股脑把照片传上去完事儿,真是要多懒有多懒。
今年暑假,我还和hillway一番雄心壮志,说工作清闲了可以写本长篇小说或是看看书本长长知识,后来才发现,原来是我想的太多了。
从九月十号开始工作算下来,婚假加国庆节用掉了二十天,公务员初任培训用掉了半个月,真正上班的时间也就两个多月。其实,一直截止到上周末,除了十一月初面对第一次工作任务时的忐忑与抓狂外,日子还是比较清闲的。
正是这份清闲,助长了我与生俱来的“懒”。
因为要撰写掉最近手头上的工作材料,今天忽然发现办公室里订阅的三份报纸竟然是如此的好,以至于我如饥似渴像淘宝一样地窝在门后面翻出了一叠即将成为废品阿姨战利品的报纸。想想之前漫无目标的时候还蛮赞同办公室一位同事的话:“我们办公室按规定订阅的报纸是全单位最没有意思的,政治性太强了。”真是强烈反差。想起之前在网上看到的一句话:“在中国,不关注党的十八大的商人,是因为生意还做得还不够大。”说的是商场和官场的角色问题。而我的角色就是要随时跟进以保证材料不会脱离不断变化的政策方针。
hillway说我是白天不想动,晚上懒得动。白天的我,擦桌扫地、冲冲工夫茶、洗洗茶杯、接接电话、帮忙发个短信通知、打印几份文件之类,都是不怎么用脑的事情。没有工作任务和具体写作目标的时候,是控制不住自己很投入去看报纸上那些满篇政治气息浓厚的文章,文字从眼睛过一遍,放在一边就忘记了内容,只有碎片式的标题了。晚上回家,hillway很好奇我在单位一整天的时间是怎么度过的,上网不方便,不看报不看书不写文章不串门,也不怎么能看手机。我自己也被问糊涂了。
晚上回家,其实更懒。在单位好歹会动动,多少做些体力活。晚上放下饭碗,尾随较快吃完饭窝在一角的的hillway,在沙发前的小板凳坐下,拿出手机,打开wifi,开始手机上网打发时间,无非是打开淘宝、qq或是微博瞅上两眼,翻翻阅读器里面的文章,囫囵吞枣草草标记成已读。家里是越来越乱,总是在翻东西却没有人收拾,只有等到我们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才会骂骂咧咧大清理一次。
俩个人通常各自窝在一角,各看各的手机,几乎没有交流。以至于我们有时会觉得真正在一起的时间,仿佛还没有在校谈恋爱时那么长。抛去来回路途、在单位和吃晚饭睡觉的时间,差不多都被手机或是电视占用了。
晚上,我懒到四肢和大脑不想动,手指头在屏幕上滑动,看着乱糟糟的家,想想整日无所事事,心里其实并不痛快。昨晚,hillway说:“一个长时期不写静风博客的人,在我看来,就是一个对生活没有热爱的人。”虽然是句想把我拉回到他的博客阵营里的玩笑话,仔细想想也挺有道理。
这两天在单位写材料的节奏加快,虽然有些急促但也比较顺畅,仿佛找到一些感觉。晚上,和hillway一起看看我们博客的“所有文章列表”,回想起以前的种种,竟又燃起我重新写博客的兴致。我的大脑是做不了长远打算的,只想着不要再这样懒懒的下去才好,总要做些事情。比如下周上班把工作材料写好,能随时记录生活,写写博客,收拾收拾房子,也是不错的。
今晚的米线真是管饱,虽然回来拉了肚子,还是精神十足睡意全无。罢了,还是睡吧,还是第一次熬夜写博客,也算是比较不懒惰了吧。